宁姆格福的雾林

And never have I felt so deeply at one and the same time
So detached from myself and so present in the world.

【ACU/AC3/CA】Sexy and Maladies(史密斯夫妇paro)

 

  我觉得我得来个声明,除了康纳以外几乎没有AC3的人物,大概还有刺客女流氓卡特吧【bushi。而阿诺这边涉及的人物也只有埃莉丝和后期的boss吧【。不涉及任何历史人物。

  并且这只是个试阅,如果能接受的话我会继续更新的。(最近实在没什么文力。)

  这里的西语和英语都是日常口语所以我不管了【。

这是BGM https://music.163.com/#/song?id=26547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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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Sexy and Maladies◆◆◆

 

They're the world's most deadly assassins.

他们是世界顶尖的杀手。

 

Their identities are a secret.

他们不以真实身份示人。

 

Evern From Each Other.

即使对彼此也不例外。

 

 

1.

 

  “这是可调节的,先生们。很多夫妻都存在着这样的问题,但大都坚持下去了,为什么不再试试呢。”

 

  “我们试过。”左手边这位肯威先生回答,“我们也考虑过其他问题,性生活和精神、物质层面都考虑到了,但最终致使我们的还是厌倦。”

 

  “厌倦是最可怕的,而我们现在面临的仅仅是婚姻的破裂。”另一位肯威先生说道,“我们尊重彼此的选择。”

 

  他们忽然对视一眼,其中一位笑起来,“我们结婚多久了。”

 

  ““五年。””

 

  “相爱是在几年前?”

 

  ““五年。””

 

  “相识呢。”

 

  ““五年。””

 

  提问的那位先生耸耸肩,“瞧吧,我们还有默契,足够了。”他又补充一个微笑,眼角泛起细细的纹路。

 

  “虽然精力不如从前,啊,我没有在抱怨性生活,康纳很好,我也很好,但是我们的生活已经缺少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活力。”康纳·肯威先生补充。

 

  “对。”

 

  “或许还能够找回来,能谈谈你们是如何相爱的吗?”

 

  “加的斯市。”阿诺·肯威先生顿了顿,仿佛要把肺里那股废气完全吐出来,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单词都微带黏糊的小舌音,“我的本姓是多里安,阿诺·维克托·多里安。马德里和周边城市都有我家族的一部分生意,但我生在巴黎。”

 

 ◆◆◆◆◆◆◆◆◆◆

 

  那是骗人的,父亲把生意做到了奥地利和威尔士,但绝对没胆子把手伸向西班牙人的地界。

  但我没有撒谎,我只是略有隐瞒。

 

2.

 

  我脱下衬衫空套了层夹克,虽然在火烧的天气里这不亚于自我折磨,不过也好过一出汗就绷得死紧的达克纶衬衣,它们勒着我的腋下,牢牢缠在手腕上。沉重的手提箱磨得手掌生疼,就试着换到另一只手。

 

  但机场的人流实在是过于拥挤了,在交手的一瞬手提箱从我掌中滑开,甚至查不到踪迹,它就这么溜走了,我当即反应过来,没有选择大声呼喊警察,而是直接推开人群追了出去。因为箱子里有些东西。

 

  对,违法的——柯尔特手枪、电击枪、用于收藏的燧发手枪、M12S冲锋枪零件和光学瞄准器——谁叫那位生意朋友喜欢收集枪支呢,我更希望他培养一些安全的癖好,集邮什么的。虽然这些被窃物品对于我来说算不上损失,可要是小偷先生被警察抓到,在那把柯尔特上查到名为阿诺·多里安的法国人的指纹,不要说生意能不能做下去,哪怕我费尽口舌搞到了钱和货物,无法出境也是白忙活。

 

  可这有什么办法,我追出去,那人钻进一辆箱型车绝尘而去。

 

  尽管痛恨自己的倏忽,但我仍然不曾忘记对沿途凑上来搭讪的西班牙美人调情。事已如此,任何愧疚都只是可乘之机罢了,我大可以告诉克什米尔东西被抢,不介意的话还能请他动用本地势力帮忙教训那群小混混。我期望他们别在我之前被警察找到了。

 

  好吧,总有那么些时候尽失人意。我赶到交易地点时警察多得能玩数蜜蜂游戏,很明显我是他们钟情的那块在炎炎夏日里抱头鼠窜的蜂蜜。克什米尔端着一杯加冰Heaven跟某位身材火辣的雅利安血统的棕发女警谈话,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爽快的笑声。我听见了自己的假名。

 

  他把我出卖了。到底是什么人收买了他,或者说根本没人收买他,这场交易就是个陷阱。总而言之,我得逃了。

 

◆◆◆◆◆◆◆◆◆◆

 

  “旅行。”

 

  “一个人?”额头起了好几层褶子的酒保眯起精明细长的眼睛。

 

  我没来得及回答,武警就撞破了这家小旅馆的门。他们从门口推进来一个男人。黑色广口风衣,手肘挂着一件宝蓝色衬衫,满头满眼的不耐。看来有一支枪口抵着他背心。我没有轻举妄动,仅仅是回身,顺势把一只手悄悄挪到身后。

 

  “Un hombre?”警官把枪口对准我。我的一只手勾住扳机圆环,另一只手依然放在吧台,酒杯与酒杯之间,如果真的开战,我有信心闪避第一颗子弹从而取得先机。

 

  “What?”我说,放缓语速,“Could you speak English?”

 

  “Un hombre?!”他重复,“joder.”

 

  男人看了我一眼,虹膜里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求助欲望。我拉下衣摆遮住插在后腰的上膛的格洛克。

 

  “Eso no es así. ”他揉了揉杂乱的深棕色头发,径直向我走来,“He is with me. ”

 

  我理解地伸出手与他交握,警官狐疑地望了我们几眼。我们意识到彼此自身在做什么时,已经闪进房间和上门,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I'm Arno.”

 

  “Connor .”

 

  他把衬衫扔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直接坐到了地板上,松软的棕发上沾满灰尘和汗水,看起来简直是一只狼狈逃窜的兔子。而我也算多完好,湿透的棉布紧贴后背,仰头靠在硬橡木门上。然后我们对视一笑。合作愉快。

 

3.

 

  “我因为一场不那么如意的国外生意而遇见康纳。”阿诺陷入了一时半刻的深思,“所以我并没有任何对于这场爱情的开始的不满。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是对于自己的风尘仆仆感到遗憾。”

 

  “事实上,我很欣赏阿诺对于事件的应急处理,作为一个商人来讲已经是非常出色的了。”康纳说,“当然这是我作为一个工程师在工作上的个人看法。”

 

  “这么多年来我们相处得很好,堪称完美。”

 

  “阿诺也一样。我并非不知满足。”

 

  “那到底是什么促使你们产生离婚的想法呢?”

 

  两位肯威先生扭头凝视对方,左右晃动的液金与坚定深邃的深褐碰撞,如同火焰与氧化铝的剧烈反应。他们忽然扯开一丝嘴角,转过头来。

 

  ““I don't know.””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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