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姆格福的雾林

And never have I felt so deeply at one and the same time
So detached from myself and so present in the world.

【英米】长夜将至[一](冰火AU系列文、各种瞎逼逼)

  

  为老马的生日而开,所以我不会坑! @瘾者M 一个霸道流氓英给你快乐!【。生日快乐!毕业也要加油啊!


 有点接近于单元剧。

  一堆BUG啊........不要理我我只是不想再翻了书,原著超长QWQ饶了我吧。

 并且这里英的性格设定是参考海贼英的。通篇对于背景和剧情的改动蛮大的,我是在自找麻烦【闭嘴。

  

  粗体大多剧情有关,部分只是强调和心理着重,请自行判断。但基本上不是强调就是为了伏笔。这回事个很长的故事【才不是。


  这是个装逼的作者写的装逼的故事【够了啊喂。

 

◆◆◆【英米】长夜将至◆◆◆一◆◆◆


 

  

  你的双眼是我早已忘却的夏日长空。


 

****

 

 

  霜雪落在塔尖,他正在书写中,却难以自制地抬头望向窗外。演武场上传来狠厉的咆哮声,补给和人员刚到。由此看来那位新国王吅还算合格,明白没有守夜人驻守北境长城,谁都不敢在铁王座上挺直脊梁。他才不管君临那边王位易为何主,只要他来信,国王派员,那就丝毫不必担忧。


 


  助手为他拿来披风和剑,默默地站在门口等他撰写完毕。这地方的学士才死不久,一切都要亚瑟亲力亲为——他快在一堆卷宗里发酵了,质量差强人意的油灯更让人心生怨恨。恰巧那群新兵蛋子到来这里,为这位枯燥乏味的总司令带来了些许趣味。别想逃,也别捣蛋。这将是亚瑟为他们上的第一堂课。诚然能有几人能明白他的煞费苦心?


 


  总司令的居所又实在离训练场太远,不过那是指高度,那群小子以为他看不到他们。柯克兰忍不住笑笑,他的视线扫了整整半个钟头——士兵,这也算?——强吅奸犯、走私者、私生子和逃兵。君临是落在了痞子国王的手里么。不过亚瑟懒得计较这么多,“国王会派真正的士兵前来支援”这种信誓旦旦的消息本身就几近是谎言了。任谁都知道穿上黑衣的那个不是戴罪之徒


 


  他最终走下那黑得深不可测的塔,紧密环绕的台阶仿佛食人怪的牙齿,亚瑟走得越深,便越是万劫不复。他试想了骨头被嚼碎的感觉,甚至不如凛冬来得恐怖。不过这都是活动大脑的臆想罢了,现在,那群夏天的孩子还在等着他呢。


 


  但除了发色和体格,亚瑟甚至没法分清这群孩子,黑衣和尘土像是羽毛一样蒙蔽他的双眼。男孩蜂蜜似的发色和笑容这时就格外显眼了,亚瑟按住眉头试图松开那里。小子,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妓/院,还是宫殿。他举剑点到那人,“过来,小家伙。


 


  男孩们左顾右盼,但毫无反应。


 


  好吧,人总有那么一些时候比较聋,亚瑟无奈地想,可能还缺点自知自明。他稍微压住嗓音再喊了声,那些男孩看起来满脸困惑,眸子里浮现出不满不安。蠢货。亚瑟再次往地上磕打木剑,“最左那个金发小子,出列并报上姓名。”


 


  “阿尔弗雷德·F·琼斯!”这次总归有人反应过来了,出列的人飞快地跑到亚瑟面前,颇有架势地并拢腿站直敬礼。


 


  旋即附赠一个阳光似的笑容,柯克兰对那笑容算不上无动于衷,但他保持着一贯的语气,“好吧,阿尔弗。”随手把木剑扔到男孩脚边,发出钝钝的闷响,“让我试试手,然后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罪行而来,或者说,你是个私生子——”


  


  “Hero不是私生子!”毫无征兆的,男孩忿忿打断亚瑟的话,尖锐且大声。 


 


  “我没有说你是!”他大声地吼回去,“现在!捡起那把剑跟我打。


 


  阿尔弗雷德并非冒犯之意,他清楚得很,但孩子眼里写着天真,好像觉得自己是位高尚的骑士,好像觉得事事都如故事里讲得那般美好。守夜人是光荣的职业吗?他们带着宝冠还是镀金铠甲?亚瑟扪心自问,是谁给你的错觉,这孩子简直错得离谱。那双蓝眼里太过干净了,没有罪恶和城府,它甚至够不上深邃的台阶。灰蓝的冰川比不上它的澄澈,深蓝无垢的海底比不上它的明亮。你是真正的夏天的孩子亚瑟内心的那个自己在对男孩说,却要到这片冻结的黑暗的世界来。


 


  在他的思绪飘走的这段时间里,琼斯已经系好了胸甲的皮绳,他甚至摆好了那套半熟练的剑术姿势,得意地咧开嘴角。而亚瑟再一次笑了起来,阿尔弗,战场上谁会这么等你,啊?他打从心底里觉得这男孩傻得可爱。却一边端正上身,左手指蜷紧背于身后,一边举剑竖在胸前。即使如此,也不得不承认男孩的力量得惊人,他甚至格挡不住那一刹那的冲力。



  

  他后撤一步减缓冲击力,男孩抿着嘴试图再来一次彻底将亚瑟击倒在地。木剑划出一道极致的圆弧,跃起的金发如同细沙般扑面而至,可是亚瑟却从他眼中消失刹那,如同退潮般的骤降,连灿然的金也随之褪却。




  不过,这战斗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总司令避过那迅猛地一击,倏地抻腿扫向阿尔弗雷德小吅腿,直接将对方绊倒再地。男孩蜷在地上哀嚎,却回瞪着他。套路成瘾。亚瑟暗道,微笑着用剑脊敲了那颗金发乱翘的脑袋,“战场上没人会等你,也不会像比武一样老老实实地陪你比力气。守望长城不是过家家,小子。”


 


  “Hero清楚得很,我是要在长城干出一番事业,再回去当英雄的。”


 


   “穿上黑衣,就没有英雄这个概念。阿尔弗,你不如还是回家乡好了,睡些温暖的婊吅子,穿点冠吅冕吅堂吅皇的衣服。”柯克兰只好报以一个冷漠刻薄的笑容,用略微低哑的嗓音回答他,“现在滚回队列,等待明天的宣誓,英雄先生。”


  


  如他所愿,男孩的脸红得活像灌了几大杯夏日红进肚。


 


 


****


 


 


  烛火像是未曾点燃似的黯淡,低矮地触摸着琥珀色的灯油,阿尔弗雷德却要端着这碟好死不死的玩意去见他的总司令,那个傲慢的家伙。他这么评价亚瑟·柯克兰,该死的混吅蛋自负又爱多管闲事。虽然那双绿眼透彻得不可思议,但他总无法一望到底,因为中间横隔了太多,孤寂如森林又遥远如高崖。


 


  他又想起那时柯克兰是如何击倒他的了,看似迅捷勇猛的攻击毫无作用,那一刻被迷惑的事实上是琼斯。好多东西从绿眸中堆积而来,沉重得不可思议,可谁能想到两个初见的人能交换这么多东西。亚瑟看到他眼底的虚幻的梦,而他从亚瑟眼中见识到了何为现实的残酷。见鬼的残酷真实阿尔弗雷德咒骂道,见鬼去吧,柯克兰。


 


  层层衔接的石阶看起来摇摇欲坠,深夜的寒风从断裂的窗沿灌进来,冰锥刺骨般冻着他的全副身心。没人能在这里呆上一个月,他现在后悔得要死,而亚瑟却要在这里耗上全部生命——他从老兵那里听来了所以关于这位大人的故事,棒极了的家世,棒极了的履历,糟透了的当下——总司令,多高贵的职位,要在黑漆漆冷冰冰的高塔里消磨自己的青春,要忍受寒冷的侵袭,抵御异鬼的进攻。柯克兰不过三十多岁,出身又那么好,阿尔弗雷德实在想不到到底有什么能让这样的人心甘情愿到这个鬼地方来。


 


  或许今夜便揭晓的时刻?阿尔弗雷德怀着这样的疑惑走上塔顶阁楼。


 


 


  


  男人埋首于书页,他无奈地无声的望着,直到男人抬头回望了他,绿眸淡然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最终落回文字。阿尔弗雷德只好这么干站在桌前几步距离的门口,亚瑟并未叫他进门,也并未叫他落座。


 


  小吅腿发麻时他踮起一只脚尖揉蹭地板,嘎吱嘎吱的声音也不能勾起对方的注意,他叹了口气,继续站着,尽量挺直了腰杆地站着。


 


  他凝视着亚瑟的一举一动:修长的手指捋平页脚,指腹带着墨水的痕迹。他以为会是双粗糙的手,满布伤痕。亚瑟抬都不抬眼,默默地阅读着,而丝毫不在意琼斯正试着阅读他。他就是一本书,男孩兴致满满地想,从满是灰尘的书架顶端取下的厚重书籍。但首先,他得打开那把锁。亚瑟跟在试炼场上完全判若两人,连眉眼都温和起来。他盯着那双粗密的眉毛,随后挪到纤浓的睫毛上。简直好看得不像个男人,阿尔弗雷德心里冒出了些鬼话,“他同高庭的那位骑士一般好看,那会不会也有同样的癖好”之类的。亚瑟最终是对他的注视不耐烦了。


 


  “找个凳子坐下。”他说,“告诉我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干出一番事业——”


 


  “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你就滚蛋吧。”


 


  阿尔弗雷德垂下眸子,偃旗息鼓地说道,“我是被赶出来的。”


 


  倒是柯克兰饶有兴趣地瞧了瞧他,“然后?”


 


  “Hero不想说。”


 


  “说。”


 


  “好吧好吧。”男孩摊摊手,“如果你想听的话,我们找个时间慢慢谈。


 


FIN.

  

 

高庭的某位骑士那里就满足一下我的吐槽欲吧www

慢♂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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