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姆格福的雾林

And never have I felt so deeply at one and the same time
So detached from myself and so present in the world.

【静临】恋人未满(周练搬运)

没有考据后的瞎逼逼、AU。内有火车行程的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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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聊了很多。我知道他是从日本到欧洲旅游的,一个人,外加一个大小适中的行李箱。我忘记问他的名字了,连自我介绍都一并忘了。他说,我要去摩洛哥。我回答,我要去巴黎,去维也纳,然后,我们也许能在摩洛哥相遇。


  “我以前去过一次,哪里很不错。”我补充道。


  后来我说,我连住旅馆的钱都没了,你愿意跟我一起来吗。这样的旅行也许别有风味也说不定。


  他理了理袖口,从上面捉出一根黑发。我很乐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是这么说的,顺便赋予我一个礼貌的微笑。



  他喜欢人类,更喜欢观察人类,我们聊天时他总爱往窗外看。火车窗外,他自己都笑了起来:“这里可看不到人类,我得下车去看,那会更有趣。”然后我们开始了以上的对话。我们还谈人生和理想,和小时候的琐事。他说起他的妹妹,两个捣蛋的小姑娘,以前拿着浇花的水管喷湿了他最喜欢的一件外套;当我们提及幽时,我忍不住感叹幽从不会这么使坏,他很听话。


  我们又聊其他的东西,从生到死,从艺术到哲学,从社会理论到物理概念。他告诉我:“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跟你再多待一段时间。摩洛哥是怎么样的?”


  “也许我该自己去体验。”随后,他接上了自己的话。



  我们在同一个地方下车。我始终没有问他的名字,他对人类的兴趣兴致更大,以至于我们总是忘记称呼这件重要的事情。但这没什么影响,很快我们的关系就更进一步,用他的话来讲,我们的关系像是数字猜想跨越到万有引力,再到广物相对论。用他的话来讲,我们就像刚出生的婴儿,却立马学会了行走,甚至长出了翅膀。真是神奇的理论。我跟他,在摩洛哥留下足够的回忆和足迹之后,就该是分别的时候了。


  离开的前几天我们都待在旅馆里,我们看很多很多的碟片,包括A、V和G、V。他开了个小玩笑。“我记得有个频道放过一个生活记录片,就好像人类在观察自己的生活似的。”他是这么说的,然后坐到我的胯上,“一对夫妻每天都在工作,难得的做、爱时间里,男方坚持了三分钟就睡着了。但这对他们的生活毫无影响。”他伸出三根手指比到我面前,躲在手掌后面笑。


  “但人活着又不光是为了做爱。”我摊摊手,环住他的腰滚到床垫上,“性与爱的界限并不模糊,但始终我们需要的是爱,而性只是催化物或延生物。”


  他只是笑,一边笑,一边重复我的话。最后我们累得摊在床上。

 

  “不是为了做、爱,大概也不是为了婚姻,对不对。”他又说,“只是因为遇到了对的人,对不对。”



  我知道他叫临也,解惑的时间位于一个早晨。他告诉我时,我正在把旅行袋递给服务员。我要离开了。理所当然地我得把自己的名字也告诉他,然后再次问他,为什么不继续走下去,我们相遇、相识、最后相爱。为什么又要结束掉它,好像无疾而终一般。


  最后,他拥抱我,我也回抱他。答案他已经告诉过我了。我们的爱情源自于偶遇,也暂且结束于它,始终如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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