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姆格福的雾林

And never have I felt so deeply at one and the same time
So detached from myself and so present in the world.

【仏露】惊涛骇浪

玩了这么久的黑旗我就发个病【都快瞎了啊喂。


太爱这个背景。


不过没参考原作,完全是自己在瞎逼吅逼。


BGM见我上一条l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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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允许两个女人上船的事情,被大多数人判定为十恶不赦。


  在加勒比海,女人上海盗船被看做一种诅咒,我也不知道这种谣言是哪里来的。我劫掠大英女王的摇篮小船时可没人在我耳边这么说。你猜到了吗,我想这对聪明的你应该不难。大概是1709年吧,十七八岁,我从索马里的某个港口登上了一艘私掠船(不要问我怎么到的索马里,搭错船这事儿不可耻),算是偷渡,准备到伦敦去见我可爱的罗莎。


  别为最后一句话抽打我,亲爱的。


  一开始他们死活不准我上船,好像我是瘟疫还是别的什么,直到我改头换面混在搬运朗姆酒的船员里。不得不说,非常便利,我还剩下了几枚金币——虽然上船之后我只能把它们塞在我的束胸衣里——以及一罐子特产美酒。裙子在登船的前天晚上就被我扔到了海里。愿海妖吞噬你!我是这么喊的,但愿没人听见我尖锐的嗓音。长久以来在宫廷里韵养的淑女风度在那一瞬间被潮声冲刷殆尽。


  相信我,在海上,没人喜欢中规中矩的女孩,我的优雅风度交给海风,正如我的衬裙交给了大海。上帝啊,他们从不喜欢女孩。


  而我是个例外。


  在这里我得澄清一下,水手们并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不愿意带女人上船,他们倒是热衷于在各个港口的妓院里鬼混,并且,成为海盗不是我最初的目的。


  我们在海上飘荡了快两个月,在此期间我不得不睡在下层甲板,告诉你哪里有多恶心吧,水手们腋下的汗臭与类似粪便的恶臭,它们一齐封闭在潮吅湿的“木头桶子”里,而我们正是桶里的一条条腌鱼,还自体产盐!


  事实证明,我的适应能力还算强,两个星期之后我已经可以容忍自己不脱衣睡觉了,这算不算是某种蜕变。我想不算。当我学会了一些海上的特有脏话时,我们遇见了第一艘来自英格兰的舰船。原谅我那时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现实是,她是艘打着英格兰私掠船旗号的海盗船。


  我被迫拿起火枪和剑登上甲板与海盗殊死搏斗,感谢上帝,我的剑术还过得去。我首先开吅枪毙了那位对着我不远处来了一发的枪吅手,他装好了子弹,正在瞄准。我挟持了一个同僚——我没看清是谁,但我知道过去的几天里让我难以忍受的臭味中有他的一部分贡献——然后靠在他耳吅垂上开吅枪。


  那枪吅手被我一枪爆头,铅弹正中那位可怜人的心脏。粘吅稠的鲜血濡吅湿了我的袖子。在此后的战斗中我一直在心中为他默哀,一边把从隔壁船跳过来的海盗捅了个对穿。


  就在那时,我意识到我的一部分属于大海,属于肮脏的海盗。


  后来的事情不消我多说,远在伦敦的你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吧,我在逃脱了那场海战后到了拿骚,中途抢了艘船,棕榈树投下的阴影中我聚集了第一批船员。从此当上一名海盗船长。我知道这不合法,而且不能再正大光明的去见你。


  再原谅我一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请求原谅,但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尽管你在过去常常指责我的不靠谱和诡异的性取向,我又热爱就去偷吅窥你洗澡。可再怎么说在我找到另一半时你还远在伦敦担忧我的性命和贞操,光是这点就必须道歉了。


  因为我喜欢着睡隔壁船舱里的一个女人。


  对,这艘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安娅。诅咒翻倍。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一切皆因我们玩了同样的花样。我们行船路过法兰西属海峡时,我告诉我的船员们需要到港口补寄。我只是想看看久别的故乡,谁没有个乡情呢,在我成长时期它可占了不小的比重,除了勒得令人窒息的裙子外还教会了我如何识字和辨认贵吅族,虽然这些能力在海上也仅仅是两个字——卵用。


  夜晚我回到船上时,看见我的水手们围成了海岛地图,圈中央是个华服女人,她因为愤怒而皱起了锋锐似的眉毛,高吅挺的鼻梁无不昭示着她的斯拉夫血统,皮肤如我们劫掠来的古国陶瓷般白润。我还没来得及粗起嗓子提醒船员们开路,她就率先掀起裙子从大吅腿那儿拔吅出长剑和火枪,臭男人们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


  好了,都不需要我提醒了,我被暴露在那女人眼中。


  “如果我战胜你,可否让我上船。”她高声问道。


  “嗯,如果你能的话,小姐。”我咬紧腮帮内的棉花(为了使面颊饱满如爷们儿)。


  于是她率先出剑,刺向我的大吅腿,步伐不失优雅。我想到过去的自己,也是用这样滑行的步子与人较量,但很快就吃到了教训。我模仿当初那位赤手空拳扫翻我的船长,猛地蹲下躲避刀锋,然后伸直了腿扫向她的笼裙。


  “可你没有。”我站起身,执剑挑起她的光滑的下巴。随即想到自己黏着胡茬的下颚。没什么能影响我,“下船吧,小姐,我们明天上午可就要离开了。”


  她淡紫的眼睛因为怒火和羞愧化得更加深邃,变成瞳孔中的紫色细圈,虹膜中黑色占据了更多。那是人人皆有的情绪,远在巴黎的某位导师曾教导我,女人表现为这副模样时很难不从嘴里冒出些伤人的话。我等待着她的风度尽失,而斯拉夫女人从滑溜的甲板上爬起来,捡起散落的剑和燧发火枪,对我说道,“多谢忠告,布拉金斯卡娅家的女人不会因为失败而羞耻,因为我们从未落荒而逃。”


  “赞美你的气度,小姐。”我亲吻她的手背,她却像被刺到一般颤抖了下,但很快就收敛了情绪。转身下船,高跟踩得木板咯咯作响。


  猜猜我第二天醒来时看到了什么。


  一个女人。


  我确定只有我一个人看出来了,那位看上去高挑英俊的,双臂有力的水手是个女人。显然,她也看见了我,套着高筒皮靴和马裤的长吅腿挑衅地闯进我的视线中,安娅独特的头发完全拢在了三角帽里,她看起来帅气极了。


  “多谢忠告,船长。”她驻足了片刻,笑了笑转身走去甲板,“胡子再黏结实点吧,沾到小姐的手背上可不好。”


  FIN.



忘了个事儿,我居然没标备注,腮帮里的棉花捏他自黑旗小说,本意是玩个梗,结果才发现自己被标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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