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姆格福的雾林

And never have I felt so deeply at one and the same time
So detached from myself and so present in the world.

【仏露】肉体凡胎


  

千字摸鱼。



娘塔利亚,弗朗索瓦丝x安娅。




  女人端端正正地握着我的手,一点点地调整角度。我不明白在这种时候她把我当做什么,一个可活动的、大型的人体模型?弗朗索瓦丝?在我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她又一次摆吅弄我的手臂、手腕、手指。



  “你可真是个艺术品。”她亲吻我的乳吅头,亲吻我赤吅裸的全身,然后为我的身体盖上红绸。半掩,她刻意从头顶为我叠下,直直滑到我的肩头,用指腹摩挲那里,“不要动,安娅,现在你属于我。”她说着,眨了眨那双蛊惑人心的眼。



  她要求我连嘴唇都不能活动,除非她需要,我会半阖着唇吅瓣,保留我认为的最佳的弧度。弗朗索瓦丝挽起垂落两侧的长发,她在从发梢开始吻起,直至我的发顶,然后流连下来。她填满了我的视线,挺立的鼻梁轻蹭着我的颧骨。我的目光无从所放,她开始舔shì我的嘴唇,仿佛那是个将要融化的冰块,弗朗索瓦丝的舌头黏在上面,久久也没有分离。



  “安娅。”她用细长的手指来描摹我的乳吅房,不带任何色情意味。我知道,现在的弗朗索瓦丝只是个画家,我是他的模特,她不会对我放纵任何感情。她只是呼唤,甚至呻吅吟,为了我的身体,“安娅。”



  她说我是她从西伯利亚带回来的雪。每每抚吅弄我的头发,弗朗索瓦丝总会自称伧俗的艺术家,她面对着我笑,又好像在对着镜子一般仔细地瞧。



  丝绸从我的腋下抽走,弗朗索瓦丝掀开厚重的绒帘,她又踱着步回来,捧着我的脸颊。她让我直视冬日,一边在我耳旁低语。安娅,安娅,你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才是我的一切,弗朗索瓦丝。”我握住她的手,充满热量的一双手,随后她离开我,挑灭炉火,推开长窗。我听得见寒风的咆哮,她转到我身后。是的,她的手指沾了颜料,她用那双抚摸吅我的手松握画笔。



  白色,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弗朗索瓦丝一点点地渲染我。她还念叨着,“什么都不需要,安娅,你什么颜色都不需要。”指尖把颜料一点点刮开,细微的痛楚也算不了什么,弗朗索瓦丝是为我的背脊拉出一条流畅的线。然后她又蘸了不少在笔刷,酥吅麻瘙吅痒的感觉就爬到了脖颈的位置,我的耳吅垂变得湿漉漉,我想那是某个人的舌头在作怪。



  我的肉体开始僵硬、酸痛,但为了弗朗索瓦丝,我仍然坚持着,我随她的动作而动作,随她的触碰而颤抖。天,她为我拉上那层红绸,像是担忧一般又拉上帷幕,盖住我的乳吅房和私吅处。弗朗索瓦丝坐回了她的高椅,执笔往画布上抻拉着。



  轰鸣的风盖住了弗朗索瓦丝的声音,她的味道,我背对着她。她才画了不久,又走来了。你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吗,弗朗索瓦丝,我想说,你是个强迫症患者吗,弗朗索瓦丝。可是那个女人仿佛先知一般,她贴了上来,裙角拂在我的小吅腿上,“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安娅,只有你。”


  

  她滑了下来,撕拉着那片单薄的红绸,然后缠上我的小吅腿,缠上我的大吅腿,连同她手指也一起缠上来。她附在我的小腹间,我感受到弗朗索瓦丝滚烫的脸颊。她几乎烫伤我了,“我为你着迷,为你一人。”



  我也为你着迷,我想说,弗朗索瓦丝。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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